祁雪纯坐在办公室里，写完了案件报告的最后一个字，愣愣的出神。
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
可严妍又不能不盯着程奕鸣。

再醒来，映入眼帘的，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，明晃晃的日光灯。

“你说。”他恢复严肃。

“我们走吧，程先生。”她挽起他的胳膊。

“上面写着多久进组？”严妍问。

下周？

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

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送走一批，剩下这批，案发时处在内圈。

出了书房，她没有按原路返回，而是往走廊另一头走去。

当时他该有多痛……一想到这个，严妍的泪水就控制不住。

等医生给严妍把脉完成，她才说道：“医生，你是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？”

管家点头，“吃了午饭，晚上就喝了一杯咖啡，在沙发上睡着了。”

过往行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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