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仍然一片热闹，宴会竟然还在举行……是了，陪伴安慰祁雪纯的人里，既没有祁父祁母，也没有兄弟姐妹。

白唐明白了，“你担心我被领导责骂想不开，特地等在这里安慰我？”

严妍微愣，接着嫣然一笑，她看明白了他眼里压抑的是什么。

申儿妈一愣，立即拍掌赞同，“对啊，股份卖给了谁，那些程家人总应该知道吧！”

“想清楚再回答，对你和经理都有好处。”祁雪纯严肃的提醒。

程奕鸣见他竟然还能起来，还想上前补一脚，白唐使劲拦住：“程奕鸣，你冷静点……严妍，我劝不住他了！”

程奕鸣点头。

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
“我到了书房里，和欧老说明了来意，他欣然答应了我的请求……”

果然，祁雪纯破锁开门时，浅色手套上沾染了一些灰色的粉末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每一款都很漂亮。

“对，让助手来。”管理员一旁说道。

“灯下黑，你觉得不可能的地方，对方也会觉得不可能。”

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
祁雪纯毫不畏惧，直面他的凝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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