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时语塞,好片刻才回答,“伯母,我……我已经结婚了。”
她的脸像被什么烫过了一样,红得可以暖手了。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,从他嘴里说出来,已经有些艰难。
符媛儿和妈妈走进约定好的包厢,却见包厢里只有一个人,这个人竟然是……季森卓。
她心头冷笑: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不说兔子还好,一说起兔子,符媛儿就没法觉得她没有问题。
子吟愣了愣,接着很痛苦的摇摇头,“我头很疼,我不要再想了……”
季森卓勾唇:“我和媛儿一起长大,程先生不放心她跟我上楼?”
这时,电梯到了一楼,缓缓打开了门。
符媛儿:……
“你觉得呢?”符媛儿反问,“今天下午程子同是不是都没来看你?”
她的犹豫,已经将她的心事暴露。
“为什么?”
“那只兔子是谁宰的,她心里很明白!”她丢下这句话,即甩头离去。
这些话,对谁说也不能对季森卓说啊。
那天下午他回来,带回的是子吟,而不是符媛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