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看着，嘴角渐渐露出笑容。

她不是被程奕鸣送去惩罚了吗！

图耳大厦在A市很有名气，难怪她能记住。

这时，程木樱急匆匆过来，她问明白了，信息黑市上还没有偷拍视频的消息。

忽然，一个熟悉的人影来到了她身边。

“吴瑞安那样一个大活人，你忘了？”

他手里的电话一直悄悄对着严妍，里面有一个微型的摄像头……

说完又补充：“严姐，这段时间你的某博粉丝涨了几十万，好多直播间邀请你当嘉宾。”

严妍等不了，问明白几个吴瑞安常去的地方，便转身离去。

程奕鸣拍拍他的肩，“请白警官大驾光临，当然是帮忙了。”

程奕鸣耸肩，一脸自得，“既然天意如此，就戴上吧。”

“你不喝咖啡？”符媛儿好奇。

“囡囡，严老师回来了吗？”深夜里，电话里的声音很清晰。
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
在包厢旁边的小隔间里，符媛儿却独自坐在电脑前。

于思睿注意到楼外，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，他们都抬头往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