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看时间，凌晨三点……
符媛儿正在气头上，也没管她。
她一边骂自己没出息，一边走上餐厅的露营台，独自坐下来。
“就这地儿也不错。”
“你神经病吧！”严妍低声咒骂。
他，程家少爷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，她严妍算什么。
程子同蓦地站起，“太奶奶，我们走。”
“我打算回报社上班。”
助理一直“陪”着她进电梯，直到出了酒店大厅，才松开了她的胳膊。
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
符媛儿看了看程子同，他的脸色恢复了，嘴唇也不泛白，确定是没事了。
“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小声问严妍。
她往酒水桌前走去。
于辉接了她递过来的酒，正要说话，符媛儿走了过来，挽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程子同，那你说，我刚才演得好不好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