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这么不堪？令他这么讨厌？把她和猥琐的男人放到一起对比？他捏起她的下巴，逼她与自己对视：“很快你就会看到，我还能会些什么！”

离开的时候，子吟忽然跑出来恳求，带她去找子同哥哥。为了怕他担心自己的情绪承受不住，符媛儿还特意挤出些许微笑。
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，赶紧将目光撇开。他在帮季森卓辩解？

“你少来，”符妈妈瞟她一眼，“你知道我想问什么，话说回来，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，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”程子同彻底的愣住了，能让他愣住的人不多，但符媛儿做出来的事，说出来的话，却经常能让他愣住。

她已经证实，短信的事，不是于翎飞干的。舞曲的声音越来越大，舞池中跳舞的人很多，要说最登对的，却是程子同和于翎飞。

看他不是真心想回答，她也不必真心去计较了。“程总，子吟一直在家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