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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明白，他可能是演戏的成分。
她想控制情绪，但忍不住又红了眼眶，“你还记得吗，那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严妍一笑：“我带你进会场，不在同一个空间，怎么竞争？”
“怎么会！她有那么多问题！”符媛儿不屑，“我是故意抢着去谈的，这样于思睿才会上当中计。”
而且，她穿着宴会厅服务生的衣服。
她没想到，他今天还会跟来这里。
“严妍，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？”白雨将问题抛给严妍。
程奕鸣并不看资料，只问：“见到她之后，她让我做什么，我都必须配合，是吗？”
于翎飞冷冽的目光挪到了符媛儿身上。
严妍不服。
这意思还不明显吗，十九岁时第一次的对象，就是身边这位。
“好，好！”冯总完全变成了一个机器人，“你放心，我马上把事情办好。”
于思睿吃痛，目光瞬间挪到了严妍身上。
三个月前，严妈妈忽然对严妍说，她想去另一个城市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