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游泳太久体力透支了，她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。

“你说的监控视频在哪里？”他问，声音淡淡的，不带任何感情。

她正准备打电话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，“在衣帽间。”

“季森卓，如果我拜托你，不要管这件事，你会答应吗？”她问。

管家答应了一声，“子吟三岁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，摔伤了脑袋，从此以后智商就出现了问题。”

符媛儿也想到了，子吟签的任何合同，都是无效的。

符媛儿松了一口气，赶紧问道：“妈，你没事吧？”

符媛儿语塞，她觉得妈妈说的有点道理。

出了玻璃房子，她来到花园角落，本来拿出电话想要打给季森卓……她忽然想到子吟的本事，只要知道对方手机号码，就能确定位置。

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，“符媛儿，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

符媛儿倒也聪明，学了两遍也就会了。

符媛儿跟着往电话瞟了一眼，发现来电显示“备胎3”……

不是因为这些水母有多稀罕，而是因为他再一次让符媛儿落空。

当她说道程奕鸣甩子卿耳光那一块，她仍然很愤怒，“也许子卿的确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，但程奕鸣更无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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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吟目送她离开，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冷光。